小时候麦场图片(小时候的麦牙糖图片)
文|刘永军

记得儿时,村里都会有一片闲散地儿做麦场。场图我们村子有东西两个队,时候麦场便也有两个——东场和西场。牙糖
这可不是图片闻名天下让人不寒而栗的东厂、西厂,候麦而是场图大人们挥汗如雨小孩们玩耍嬉戏的东西场。我们常聚的时候是与村子相邻的东麦场。麦场占场约百十亩,牙糖地势稍高,图片地面平整,候麦易排水,场图两面邻村居,时候两面邻梨园,牙糖与梨园相隔着一行杂乱分布的图片高大白杨和粗壮的枣树。每户大约分得一亩左右的场地用做晒粮、起垛。
麦收前几天,场上开始热闹起来。父辈们先是用铁齿耙耙起地面上一层浮土,再用红柳条编成的木耙整平,然后挑水泼上一层水,再撒上上一年的麦秸用石磙碾实,把麦秸扫去,一块平整的麦场便成功了。一块两块几十块便连成一大块麦场,晾上几天便可以使用了。
割来的麦子均匀地摊在上面,晒上两三天便寻拖拉机拉着石磙子碾上十几遍,然后起场,把麦秸挑走简单打垛,剩下的麦粒连糠堆成一起。等风来,起风时用木锨扬出麦粒,再运走麦糠,摊晒麦粒,拣好的去公社粮库交纳公粮,次的入囤自己吃。再把麦秸摊开,用驴子或牛拉着石磙再辗压一遍,重复一次流程,再收获十到几十斤的麦粒,这叫轧二场。最后把麦秸仔细的打成垛,上面糊一层厚泥,一年的麦收便结束了。
那时我们父母脸上劳累却掩不住的丰收喜悦,简单而踏实的生活也如花鲜艳,如蜜香甜。
麦收后场院里恢复了平静,而我们却如野马驹,如麻雀儿,在麦场里寻找着快乐。我们常玩的是捉迷藏、跳房子,玩解放军打土匪的游戏,一座座金黄色的麦秸垛静静的看着我们奔跑,看着我们在它身上爬上跳下。累了我们便坐倚在垛下,看鸟雀在空中追逐,忽高忽低;看蜻蜓在眼前盘旋,倏忽来去。渴了便去梨园摘几枚青梨,或去邻近大叔大婶家喝上一瓢从水井中才压上的井水,酣畅淋漓。
那时单纯的天真和快乐是现在的孩子们很少懂得的。偶尔我们也会对骂打架,但过上两天便和好如初,也有被打输的找上门去大哭大闹,害得打胜仗的人被自家父母打骂一顿,并且好长时间不许出门,所以我们尽量不和这种“爱找家的赖子”一起玩耍。
秋收后,麦场里靠麦秸垛竖放着一圈圈或一列列的玉米秸捆,像一堵堵墙,更像一个纵横无序的大阵。这更引起我们男孩子的兴趣,在麦场里肆无忌惮的玩耍,每到天色暗下去才在母亲的呼唤声中各自回家。
秋虫才开始瑟瑟地吟唱,欢送我们离去。弯月繁星则在苍穹上洒落一抹光在麦场上,麦场上一片宁静幽远,一片秋寥淡然。
随着机械化的发展,麦场己失去了作用,也少了孩童的玩耍,如今盖满了房屋。
麦场已成为遥远的过去,但我偶尔想起时心里泛起的是一阵阵的甜蜜,一阵阵怅然。它既代表了一个时代的农耕历史和农村文明,又记录了一个年代孩童的欢乐、旧时的光景。
麦场,早已消失且再也不见了,还有人和我一样记起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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